北方人似乎除了喝酒,還有一個吹牛扯淡的能力是共有的,最典型的叫做北京侃爺。廣東倒是沒有什麼爺們,尤其是純爺們,也就相對比較斯文。教我們狗屁馬克思的老師是個北方姐們,人高馬大的同時也是驚天地泣鬼神地會侃,或許她是清楚作為大學生對這些破理論的厭煩與憎惡的,為了免得落得一身騷,遭人冷眼而在課上是大吹大侃,東一下西一遭,總之是有開個人演唱會的愉悅,換成是我的話,也是能站在講台上感受到白拿錢不做事的快感的。

今天是考試,這一周很難過,已經連續考了三門,但下午的這門馬克思我是很樂意於去參加的,給了我一個練習書法的機會的同時,也滿足了話嘮的需求。但比較遺憾的是,這裡是中國大陸的大學,很多題目我一看那要學生讚頌的結論本身就是狗屎一堆時,你還得說它香噴噴,這就讓我面臨一個抉擇,是把良心扔到地上喂狗
還是留着呢,理所當然,年少又無知的鍾某圖了一時的口快,扯了一火車的字,寫滿了整張考卷。

社會要求我們都成為一個個工具,只會專業知識而沒有人文修養的機器人,就如毛澤東廢除了大學十年後說的:「我看大學還是要辦的,請注意,我這裡說的是理工科大學」,對待知識分子的態度體現一個社會的良心與民族的靈魂醜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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