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的課程都多得很煩人。給了學校里兩千名老師工作機會,卻犧牲了我們學生本應自由分配的時間,去聽可以稱為廢話的課程。有時候就想說"只有無能的老師才會用點名的方式把學生按在教室里的",不過就算他們點名,我還是肆無忌憚的人。有時候看着同齡人那一個個臉上寫着的苦逼,還真有《葯》裡面阿義哥的一番感嘆,嘆兩聲可憐可憐。
  說實話,很多的同齡人在我眼中都沒有多少可欣賞的地方,有的夠聰明,可是人品不良。有的人品夠良,卻不怎麼明白道理。當然,最討厭的就是又愚蠢又猥瑣的了。好在我跟什麼人都把線畫得特別清楚,一般人我都是把他先定型成王八蛋再開始相處的,人性本惡嘛,大部分時間都是耶穌不犯玉皇大帝。再者我對人實在沒興趣,加上記性差,走路都只看地面意淫自己心中的破事,也就不像其他人一樣經常對身邊的人有多大關注並產生意見。很少有多大的煩惱。為何說這些,大概是最近聽同學們抱怨舍友怎樣難相處的次數太多,一番感慨。
  也不是突然之間對人這樣,從小就這副死樣。別人說我低調還是冷漠都好,人各有各的活法嘛。我是選擇了不跟人有過多來往的活法,活得還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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