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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這裡的冬天空氣足夠濕冷,夾雜雨水,一整天的不見陽光,衣服洗涮晾曬,雖冷風不斷,也看似不會要有幹透的跡象,握在手裏冰冷潮濕。折傘打開又關,濕漉漉。把來及天上的水滴甩至泥土混雜的瓷磚地面,打傘是矯情的動作,要麼濕透,要麼不出去走動,冷雨天中依然要出去做事尋活的人才會用這矯情而纏綿傘,羞羞答答,遮遮掩掩地接近這曖昧的世。路邊的花已然零落,只是未曾褪色枯萎,不知時節的美在細雨淋撒下,別致而淒清地在樹下落了一地,偶爾路人走過,也落在那折傘上,成了花折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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