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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011年9月15日,就是这一不幸刚刚发生的后几天,我独在走廊外徘徊,遇见X君,前来问我道,“先生可曾为这一事写了点什么没有?”我说“没有”。她就正告我,“先生还是写一点罢;大家生前就很爱看先生的文章。”
  今日去好友处,与好友寒暄颇费口舌之际,好友突然跟我说了一个名字,问我是否记得,钟君大概是不记得的,脑子的不记事是一回事,或者是完全地未记得。
  前几日,一个钟君似曾听说过的一个名字向钟君的好友打听钟君的现状,问及好友钟君我是否还记得她,好友道:“他大概是绝对不记得你的”。故事及此,完美无缺。钟君的过往的确有过不清不白之处,但都已是红尘旧事,应如烟飘去方可宽待人心。那名字,应该是我十六七岁的念初中光景时的,不是我班的人,好似是8班或者是9班的班长。钟君我向来博爱无疆,许许多多的人在我身旁经过都真正的是擦肩而过,没有人能停留在内心之中。钟君断非那薄情之人,这是真切不骗人的,的确有些的人是天生的对外界不敏感的。钟君的爱不能停留在一个人身上,便洒满了人世之间,成了爱万人之人,难免也成那弃人之人。加上十六七岁光景时顾于读书写字,青春风少,能激起钟君注意的人物着实太少,钟君太过迷恋内心,太过恋物而不晓得恋人,这大概情有可原。如此那般,遗忘他人的事情是多的,被人意外敲醒的时候也是多的。这一例也是不大的要紧,毕竟走在路中被人认出却不识眼前人的尴尬时刻是不少遇见的。
  钟君是个低调的人,喜怒不外露,至少外露不让人瞧见。行路也是低头琢磨内心之事之物,难免会在这路上遇见那几些许同学,叫得我名字认得我模样,只是钟君平日为人过于谨小慎微,不识得。待他们称呼我名时,一般是我听不见,另一般是我听见却太过专治内心所思所想没甚反应。双方常擦肩而过,钟君在这背后也留下了不好的印象,被人称为“傲”抑或“冷淡”。哪般会冷淡,认得钟君之人都知其平易近人得很,只是这行人处事低调些罢。
  好友却在这完美的故事时分,画蛇添足地提起一句:他只记得他的一位女同学,其他初中同学都已忘却。钟君无话可说了,钟君是如此博爱之人,要么没有心中之人,要么爱众人于心。怎可如此画蛇添足,变我之一博爱之心于一人之身,玷污了这一颗有感情的心灵。钟君只怕,不消片刻,钟君便已连参加同学会的脸面都已失去。钟君不怕人笑话,但这有无之事不可当真,钟君真确未曾与好友说过还记得谁否,更何况女同学,岂不置钟君于不顾脸面重色轻友之人?钟君痛心,痛心。
  钟君这一生的白日依山尽,春水向东流的全都无关紧要,钟君需要一个人去威尼斯看电影,去巴黎喝咖啡写信,去抚平内心的创伤。红尘,深深伤害了他。红尘,深深伤害��。The Red, he was deeply hurt。深く�ついた。
  如果水遗忘了我,遗忘了落在水里的记忆,那么,请不要再找寻我曾经的倒影。
  如果风遗忘了我,遗忘了飘零风中的光影,那么,请不要再激起我曾经的细语。
  如果你遗忘了我,淡忘了掺杂零落的过往,那么,请不要再提及我曾经的存在。
  我一直相信你,会相信到怀疑我自己,我愿意焚化我的记忆,祭奠你犹存的美丽。
  我轻吟心中的不忘,都已一夜之间化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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